她变成那样,光着脚,我的心痛到了极点,我不停地起伏着身子,毛蛋说:“叔,你怎么了?”
我哆嗦着,然后低下头,张着嘴,嗓子里发不出声音,感觉胸中积压了很多东西想喊出来,却喊不出来,最后欲哭无泪地哆嗦着。
毛蛋过来扶住我,过了半天,我才平静过来,平静过来后,我决定尽快去把她带出来,现在没有人能阻止我,没有人,我根本就不去考虑她那个家庭了,那是地狱,那不是人呆的地方,我恨死他们,我的宽容心面对他们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毛蛋想去香港,去干掉那个人,我没有让他去,我是恨他们,是他们悔了我们,让我们伤痕累累,但是最后,我还是想如果我能把她带出来,其他人,我不去管了,除非他们还再继续伤害我们,如果是那样的话,有一天,只有一条路,就是毁灭,他们想让我毁灭,我应该主动起来,让他们毁灭,心的抗衡到到没有出路的时候,就是**的抗衡。
我曾经站在上帝面前,我对上帝说过,我不会被生活打倒,我不会做任何违背良心的事情,我不会去做坏事,我认为我的善良,我的仁慈可以换来身边亲人的平安,我决定不再去信这些东西,我会按照我自己的感觉来。
就在那天晚上,我接到了小雪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急促地说:“哥,不好了,我和你在一起被拍到了,有家媒体,准备登照片,我现在正在急着联系,希望他们不要发稿,哥,你赶紧离开澳门,我怕他们已经泄露出去,警方知道你们的行踪了!”
听到小雪这样说,我感觉不大好,我总感觉我在澳门都能中那个奖,不是什么好事,也许,也许在这里会有一场灾难到来,我有种非常强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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