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冷的厉害,被子里很暖和。
我在这张炕上睡了近二十年,这里第一次与以往不再相同,它上面迎来了一个女人,它的男主人把那个女人按在身下,他疼她,他爱她。
他在这里拼命地努力学习,做功课,看书,也有过很多幻想,可以走出这里,到外面的城市,见见世面,混出个人样,改变家里的生活。
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的眸子犹如一汪清泉,白花花的身子好似皎洁的明月,起伏的胸脯蕴涵着旺盛的生命力,似乎生几个孩子都够吃的;她温柔,她也会野性,她有时候傻,有时候又聪明的貌似看透一切,带着一股深不可测的性灵;她时尚,优雅,但却又不失纯真,她有时候一本正经,有时候又会调皮地一笑,做出一些很特别的举动来。
当你爱上一个女人后,你很难用一句话来形容她,她的性格是模糊的,似乎她就是这样,让人琢磨不清楚。
在这里,她想发出声音,但是却又不敢,手捂住嘴,我小声地说:“没事,我爹跟我娘过来人,都懂得的。”
她松开手打了我下小声说:“我可不想让他们认为我是那种坏坏的,你也温柔点啊!”
我笑了,说:“好的,老婆!”
可是我更加得寸进尺,她就又捂住嘴。
后来,我们坐着,面对着彼此。
我们容为一体,我们结合到一起,我们好成了一个人,洁白的身子和麦色的身子贴着,犹如那山上的麦子和白花,它们长在一起,风吹来,一块倒下,一起伏起。
那风越来越大,它们最后被风吹的缠绕在一起,最后风停了,它们还抱在一起。
……
第二天她早早地起来了,陕北冬日的阳光似乎比海城要暖和,热烈。
从小窗户里照进来,照在我的脸上,想着昨夜我们在一起,好美。
她和我娘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