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她,她却不笑,盯着我看,我说:“哎,你家出这么大事,你怎么不难过啊?”
“难过管用吗?再说了,欠钱还债,大不了把所有都卖了,赔人家,还不上,慢慢还——”
听她这样说,我还是心疼她了,我拍了拍手看着她说:“别难过,如果,如果有人可以帮上忙,其实就是那么拉一把,也就度过那坎了,总比这样好,这么大的家业可不能说没有就没有了,人一辈子谁不想有出息,混到这地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是没有受穷过,穷人过富日子好过,富人过穷日子,那可不好过!”
听着外面的鞭炮声,我看着她,淡淡地跟她说着,想着的是,如果那个男人可以帮她,也不是不可以。或者也知道我们也许希望渺茫,他们家是不会同意的,我们那儿都讲究这个,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孩子的婚姻如果得不到父母的同意,那是很不得了的事情。
虽然走出来了,但是骨子里却还流着传统的血液。
“你可不简单啊?”她微微一笑,似乎很是坚强地说:“说的可真好!”她微微地摇着头,直直地看着我。
“说的不对吗?其实我感觉没有什么,毕竟那是你爸爸,现在因为这事都住进了医院,不是一两个钱,五六亿呢!”
“给你,你会那样做吗?”她仰起脸笑着问我。
“如果是我,我不知道,我想我有可能会考虑。”
“我知道了,贴另一边吧!”她拿起另一边的对子。看着她的腰身,我想如果她那样,我肯定会痛好久,也许会一辈子吧,我总预感我爱上她会是一辈子的事情。
接着,我们都不说话,贴好后,我掏了根烟点上抽着说:“妈的,海城的天气可真冷,比南京还冷,这还江北呢!”
“你还是大学生呢,就喜欢说脏话,到屋里来啊!”她叫我进去,进去后,我们开始把没有烧的菜烧了,她系着围裙,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