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在这里一直呆着还没有人来找,这个就让人生疑,还有第一次我见到他的时候她身上穿的不差,说乞丐又不想。
“原来是个姑娘家啊。”
什么姑娘?我看苏天佑把人衣服已经拔了下来,黄毛的胸前还有微微的凸起,那绝不是胸肌。
“姑娘就姑娘啊,你该看不该看的都看了,好好的对她负责啊。”
苏天佑摊手“我对除你外的女人都不敢兴趣,在一名医者面前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那你真是可怜,一大把年纪没有老婆,没有x生活,现在还得了性别认知障碍。”我悲悯的看着苏天佑。
那时在监狱里还觉得苏天佑是个温柔的大哥哥,出来之后完全就成了一个腹黑男。
苏天佑淡笑。
“汪汪。”一条白色的小狗咬着一只拖鞋跑到我脚边。
我看了一眼它嘴里的拖鞋就放纵它去咬。
这狗是郁折在回来的途中捡的,捡回来的时候也才断奶没多久,看它可怜兮兮的大家就一起养了。
“独眼叔叔,你怎么不穿拖鞋?”坐在饭桌上的微海看独眼光着脚问。
“坏了。”独眼见在地上汪汪叫的小狗叹了口气,每次小白咬的鞋子都是他的,这点他也很无耐。
“郁折记得陪我拖鞋。”独眼拉开板凳入座。
“嗯。”
黄毛因为发烧烧坏了脑子,醒来后完全不记得我,我也顺利的把她送走了。
时间回到现在,微海已经送去学校,开始了她的小学生活。
这边的事情大致的完了,我决定在这周末和他们一起去我原来的城市看看。
我在看涂语漫拍另一部电影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我招呼了一声就去接电话。是微海的班主任打过来的。
“您好,您是伊微海的父亲吧,您的女儿在我们学校里出了一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