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桥头自然直。”
多思无益,我带着疲倦的睡意陷入了梦乡当中。
第二天,我一如往常地去上学。秦雨墨也如我意料当中一样对昨日之事毫无记忆,照常跟我作对。
自从秦雨墨来后,我就再也没有坐上陈叔的车。
陈叔也是的,知道秦雨墨在家里比我受宠,虽然每次都对我抱有歉意,可是照样没让我上车。
于是我从堂堂一个能坐专车上学的小少爷沦落到一个每天坐着公交车上学的普通人,这还真是多亏了秦雨墨啊。
偶尔来不及赶上公交车,于是鲜有地从迟到了。肖雁兵巴不得有借口整治我,所以每天大清早我都会顶着板凳一脸“高冷”地站在教室旁。
而秦雨墨的造谣帖子也让我成为了全校女生避之不及的人,每次碰到我都会绕着走。
她们的窃窃私语也恰好以我能听到的最低限度传入我的耳中。
“听说了没,想不到方天民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竟然是个恋胸癖。可怕啊,连他的亲戚秦雨墨都不放过,咱们以后可要离他远点,免得被占了便宜。”
我的脸色犹如闻到了榴莲味一样难看。
该死的秦雨墨!
可是每当我白天怒不可遏,一到晚上秦雨墨就爬上了我的床,做一些让人羞羞的事情,真是让我又爱又恨。
一连三天我都没有再去找菲菲,不仅仅是因为我们之间误会越来越深。而是这几天所发生的事实在让我焦头烂额,而其中最让我头疼的是如何理清我跟秦雨墨的关系。
这天中午,刚刚下课。
陈艺瑶用笔戳了戳我的背:“天民,待会我请你吃饭吧?”
我疲倦地趴在桌上,冷淡地说道:“不去。”
实在没心情跟陈艺瑶说话。
陈艺瑶有些委屈,声音轻柔:“对不起了天民,我不是故意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