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机场,我径直去了医院,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晚上路清晨也没打来电话,我估计是生气了,说不定已经恨死我了。医院安静的吓人,病房里基本上熄了灯,护士站也没人,我通过长长的黑魆魆的楼道向路阿姨的病房走去,隐约的看到路阿姨病房门口的沙发上睡着一个人,我一猜就是路清晨,不觉的笑笑,估计是熬坏了。我刚想走过去,旁边的病房里出来一个畏畏缩缩的男人,四下观察了一下,蹑手蹑脚的向路清晨摸了过去,我顿时就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