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的,平时都穿的布底鞋,唯独今日大宴,着了礼服,忘了鞋底镶着玉石,误伤了。我有好药,搽上几回就好了,看不出伤痕。”
合理合情,还有补救措施,朱太后纵然恨明珠下手狠,但也着实找不到她的错处,便道:“陛下呢?”
“朕在这里。”宇文初慢悠悠地走进来,揉着眉头不悦地道:“朕难得欢喜,多饮了几杯酒,才刚歇下而已,竟然就出了这种乱子。”
朱太后没想到才提起他,他就来了。她的本意是想和明珠商量,这件事瞒下去算了,不要让宇文初知道,哪知宇文初竟然已经来了,只得道:“你妹妹不懂事,明珠已经惩罚过她了,算了吧。”
宇文初在椅子上坐下来,面色阴沉如水:“福宁,朕来问你,今日你嫂嫂若是去得晚了,你将要如何?真要戳瞎了曾雅秋么?还是真要取了她的命?你当我为何要赐下这桩婚事?曾子皙当年是立下大功的!他对朕一片忠心,沈瑞林除了与他家联姻之外,和谁联姻朕都不放心!朕留你在宫中,本是想要磨磨你的性子,你的夫婿也挑好了,蒋士碧家的小儿子,温润敦厚,人才极佳。朕本来打算稍后就给你建造公主府并赐婚,如今看来都用不着了。”
福宁瑟瑟发抖:“我,我……”
朱太后替她求情:“她只是吓唬吓唬那孩子的,哪儿真敢要人命啊。”
宇文初威严地扫了朱太后一眼,冷淡地道:“我记得,她很早之前就曾虐杀过身边的宫人,今日她敢因为不合心意便对着大臣之女动手,明日她是要对着谁下毒手呢?母后?朕?皇后?还是几个孩子?”
朱太后求情的话便再说不出来,明珠找了个借口避出去,留着他们母子三人自己撕。
月亮极好,桂花飘香,她站在桂花树下摘了最好的花朵,让宫人用细针穿了丝线扎成花球。殿内传来福宁呜呜咽咽的哭声,门吱呀一声轻响,宇文初走了出来,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