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卿卿。”梁凤歌站在帐篷外和她说话:“你睡着了么?”
“睡着了。”朱卿卿知道是他,立即放下匕首松了口气。
梁凤歌闷笑了一声:“朱卿卿睡着了,那和我说话的是猫卿卿吧?”
可恶,他又变着法子地骂她是猪。朱卿卿不理他。
梁凤歌也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朱卿卿困意上头,以为他走了,轻轻打个呵欠准备继续躺下,就又听他在外头低声道:“我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话。你的腿想必很疼吧?这边没有好药,明日我一定给你弄到好药,你先忍一忍。”
“是有点疼,但还可以忍受。你进来说吧。”朱卿卿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妥,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地****一室算什么?
“你傻了吧?”梁凤歌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无奈,“你就不懂得为自己个儿想一想么?就算是我,没成亲之前和你****一室也是不好的。”
谁要和他成亲了?朱卿卿本是想挖苦他的,不知怎地没说出口,反而有些感慨,话便成了:“你可真为我着想呢,之前为什么要硬拉着我跟你同乘一骑?”
“那不一样。之前是在逃命,你那点点骑术是做不得数的,我要为跟我去的人负责任。他们活着跟我出去,当然也要活着跟我回来。”梁凤歌说得他好像多正经似的,想歪了的人是朱卿卿。
朱卿卿叹了一声,低声道:“梁凤歌,其实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有点心虚不踏实。”
“为什么?”
帐篷晃了两晃,朱卿卿吓得骂他:“你做什么?”
“没注意碰着帐篷了。”梁凤歌轻描淡写地道:“说说你为什么会心虚不踏实吧?是因为我们很久不见面了么?”
“应该是吧。”朱卿卿思忖着:“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什么时候说的是假话。”她把心里的担忧全都说了出来:“你知道的,周嘉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