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闷着声又拣了一块递过去:“再吃一块。”
钟唯唯听话的继续吃,还主动夹了一块,也低着头拣刺。
重华见她自己动上了手,闷闷地起身:“我出去走走。”
钟唯唯不许他去,拉着他的袖子让他坐下,把自己碟子里的鱼块夹给他:“您也尝尝,都忙活半天了。”
原来是给自己弄的,重华心里又酸又恨,只怨自己没本事。
闷闷地吃完了饭,闷闷地道:“你放心,我已然让人到处寻访名医去了。”
他把钟唯唯的病情症状写出来,印刷成册,着人到处寻访,不单在郦国境内寻访,周边几个国家都派了人去。
钟唯唯已经听说了这个事,虽然她不太抱希望,但是觉得人活着,总要有梦想,多想好事儿,多做美梦才好。
便道:“行宫修好了,我就住这儿,你有空来看我啊,哪天我好了,悄悄进京,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重华强作笑颜:“好。”
气氛有点沉闷,两个人都带着些自欺欺人的味道,但是又不想分开。
便坐在窗前,沉默地依偎在一起,不许任何人来打扰。
从中午坐到傍晚,又又来问了好几次,每次都失望而归,忍不住站在门口小声啜泣起来。
钟唯唯不忍心,便让人把他带进来,三个人一起依偎着看落霞归鸟。
又又是很敏感的孩子,虽然体贴的没有多问,但钟唯唯看得出他很紧张,并且不知如何是好。
便提了话头:“听说为了庆祝两国续盟,今年的斗茶大会还是不举行了,仍旧两国五五分成,明年才正式开始?”
“嗯。”重华不想要她不高兴,配合地说:“东岭才刚经历了内乱,输不起,怕我派兵攻打他们,希望能通过这样的方式示好。”
其实双方都是投鼠忌器,重华的确有过若是斗茶大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