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钟袤为难:“我自然是不乐意的,但阿姐若是想回去,我也不能拦着她。”
“那你以后想和她见面就会很困难了。”
何蓑衣揭开锅盖,端出一碗蒸得香滑的蛋羹,递过去:“你阿姐没吃什么东西,去看看她醒了没有。”
又又已经熟睡,钟唯唯坐在窗前梳头,见钟袤来了就指指凳子:“坐。”看到蛋羹就笑:“正好饿了。”
钟袤见她明显精神了很多,不由忧虑:“阿姐是怎么打算的?要跟他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