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英雄,好汉,有话好说,不关我事。”
何蓑衣“嗯”了一声,“我们后天就走。”转身入内,洗米做饭,切肉焖豆,不再搭理保长。
保长双腿发软,白嘴白脸地离开。
看到蹲在人家院子里看热闹的钟唯唯几人,本想让村民把钟唯唯姐弟轰走,始终不敢,悄悄溜走了。
制茶的这家小姑娘,对钟袤很有点想法。
唯恐钟唯唯看得不高兴会带走钟袤,恨不得把所有的制茶工艺、方法都详详细细地演示一遍给钟唯唯看。
钟唯唯看得兴高采烈,直到何蓑衣来喊她回去吃饭,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留守在家的几个男人空前沉默,梁兄吃好饭就去磨刀。
不但磨他自己的刀,还替夏栀和钟袤磨佩刀,就连剪刀和菜刀、斧头都没放过。
小棠洗了碗就去帮他忙,看着竟然十分和谐顺眼。
钟唯唯撑着下颌,生出些不合实际的想法:“阿兄,他俩可以配一对。”
“异想天开。”何蓑衣还在烧炭。
冬天快到了,山里阴冷,钟唯唯有寒腿,身体还不好,肯定会用大量的炭,他必须准备很多才行。
总不能她跟着他,就连温饱也没有。
钟唯唯不服气,怎么就是异想天开了?
梁兄已然回不去了,小棠始终要嫁人,男未婚女未嫁,只要互相看得顺眼,凑一对难道不好?
何蓑衣明显有心事,并不和她多话,只管忙着做事,做好了就打发她去吃药睡觉,丝毫不提后天要搬走的事。
钟唯唯其实不用他催促,到点儿就困了。
等她睡着,何蓑衣自炭堆旁起身,平静地交待任务:“小棠、钟袤、梁兄、夏栀,守好院子,看好人。
不管听见任何响动,都不要离开院子,眼睛不要离人。不管任何人闯进来,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