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么?太医说不宜移动,若是运送出宫,又是住在客栈,孤儿寡母,两个女流之辈,不合适。万一出点事儿,都是陛下的不是。”
韦太后找的这个借口可谓是完美无缺,钱姑姑叹道:“也病得太是时候了。”
虽说钟唯唯不喜欢钟夫人,还知道钟夫人完全有可能是在装病,但她不想当着钱姑姑的面说钟夫人的不是。
不管怎么说,也得给死去的义父留几分颜面。
因此她只是“嗯”了一声,就没再多话。
钱姑姑也不好多说:“陛下让我来告诉你,夜里不必等他,早些吃了药早些睡下,其他事一概不要管,有他。”
这是让她不要管钟夫人的事,钟唯唯心知肚明,听话地让小棠收拾了东西,喝药,睡觉。
钱姑姑却始终不放心,暗里派人去盯着钟欣然母女。
在有心人的操纵下,东岭和郦国边境的摩擦频发,双方都死了不少人,颇有些麻烦。
又是快要秋收的季节,有些地方涨了秋汛要赈灾安民,重华忙得不可开交。
钟唯唯第二天早上起来,只见到又又,没见到重华。
亲手做了些重华爱吃的东西送过去昭仁宫,站在大殿外面远远看了重华一眼,再收拾了一份礼品,带着又又去天玑阁。
小棠不赞同:“上次我瞅着大姑娘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哄得皇长子只喜欢她一个人,您探病也就探病吧,带着皇长子去干嘛?”
钟唯唯淡淡地道:“太后为何能顺利把师娘留在宫中?自是因为我们当年受了义父的恩德。
义父是一代大儒,无数读书人敬仰的人。世人愚昧,不会深究原因。
只会看到孤儿寡母受了冷遇,觉得陛下是白眼狼,不值得读书人拱护。
让陛下去尽孝,太委屈他,我舍不得。我带着又又去,把孝道名声脸面都全了,还能恶心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