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斑猫,最近夜里经常不在又又房里睡觉,有天早上我起来,刚好看到房梁上飘落一根猫毛。”
所以是爱猫的梁兄,趁着夜里没人知道,把虎斑猫抱走了。
梁兄微微一笑:“钟彤史体察入微。不错,属下很喜欢猫,但是身份职务所限,不能养。虎斑猫夜里喜欢到处走动,和属下倒是极好的伴。”
言罢将杯中茶一口饮尽,爽快道:“你一定有事想让属下去做,说罢,只要不是违背陛下的事,都行。”
钟唯唯也不隐瞒:“这都被你给看出来了啊。”
梁兄道:“适才属下观察你许久,发现你一直心神不安,可见是心中有事。挑在这个时候赔礼致歉,自然是有所求。”
钟唯唯怪不好意思的:“请你帮我找个人,就是昨天给我看病那个宋申义,看他在哪里落脚,若已不在京中,又是去了哪里,我要见他。这个事,暂且不要告诉陛下。”
她有些事尚未确定,必须再见宋申义一面,只要有万分之一希望,她都不会放弃。
梁兄道:“属下会安排人去做,但估计要到天黑,或者明天才会有消息。”
钟唯唯知道十三卫不养闲人,忙道:“不急,不急。”
梁兄隐入黑暗之中,扔了一句:“前几天那件事不必放在心上,何爷远道而来,又为你照顾胞弟,于情于理,见他一面,当面道谢,都是应该的。”
所以嘛,她当时都是被重华这个不讲理的醋坛子给逼的。
钟唯唯有点高兴,却更惭愧了,小声道:“我和陛下求过情,不该怪你,是我在使坏,陛下不听……”
梁兄道:“听了,不然铁定要打三十大板。而且这十板子也打得不重,不然这会儿就不能当差了。”
顿一顿,语重心长:“陛下只是面子上过不去,不然也不会轻轻放过此事。”
钟唯唯道:“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