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高兴,和钟唯唯咬耳朵:“陛下这是要搬回来啦?你们不吵架了?”
钟唯唯十分淡定地装糊涂:“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小棠白了她一眼,决定不再理这个矫情的人,乐颠颠跑去和钱姑姑等人一起收拾东西。
钟唯唯心不在焉地把一张快要完工的窗花给剪成了两半,被钱姑姑骂了之后,改为给又又写字帖。
然后又成功地把又又昨天写好的字帖泼上了墨汁,再被又又抓了一把糖给她:“唯姨到那边去坐着吃糖吧。”
被小屁孩儿嫌弃了!
钟唯唯无限悲凉,攥着一把哄小孩子用的糖,蔫巴巴地坐到角落里,看着承尘上的花纹发呆。
一呆呆到晚上,重华迟迟不见回来。
小棠十分善解人意地和钟唯唯报告:“陛下今天事儿比较多,估计要夜里才能回来,彤史要不别等了,先睡如何?”
钟唯唯非常气愤:“谁说我在等他?”
小棠撇嘴:“没等就没等呗,这样急着辩白干嘛?是心虚吧?”
挤眉弄眼:“发生什么事了啊?看你一副怀春的嘴脸!”
钟唯唯找茬:“有这样形容人的吗?什么叫做怀春的嘴脸?你会不会用词?”
小棠嘻嘻哈哈跑走,一去不复返。
钟唯唯久等不至,让宫人去问,得了一句:“要过年了,伺候了您大爷这么久,也放我几日松活呗。我和钱姑姑一起睡,明早进来伺候。”
钟唯唯本来不紧张,被小棠这么一弄,全身上下都不自在了。
夜已深,宫人吹灭了灯烛退出去。
又又已经睡熟,钟唯唯睁着眼睛一点困意都没有。
只觉得全身上下十万个毛孔全部打开,感官前所未有的灵敏,就连外面风吹草动,雪落瓦上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侧着耳朵,汇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