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头上动了手脚。”
“是。”钟唯唯低头走了出去。
重华随手把灯和簪子放到桌上,坐了没多久,赵宏图就给他送烫伤药来了,特意说明是钟唯唯交待的。
重华仰头躺倒,钟唯唯不是看不上他吗?不是嫌弃他是皇帝吗?那她干嘛要管他死活?干嘛要害羞?口是心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