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车走起路来还是雄赳赳气昂昂,脸不红心不喘的,秦松由衷的赞叹道:“陆小哥身体不错,身手也好。”
刚才看他揍那几个人,身上倒是有一股狠劲儿,虽是没什么章法,却有一把大力气。秦松笑了笑,又说道:“陆小哥长得这么高大,在南方倒是很少见。”
陆湛的身高在城里也算是鹤立鸡群了,再者他身板又壮,在城里还真是要找些人来比较。秦松这些年大江南北也走了不少地方,一看他就知道这年轻人带有胡人血统,面目生得粗犷,高目深鼻。
不过这些话秦松倒也没问,这年轻人明显对他们心怀戒备。
到了城里,陆湛倒是真给他们找了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他也总算是见到了马车里的人。那人被扶着从马车里下来,身上披着一件大氅,面色有些苍白,头上束了冠,身材消瘦,看着有几分羸弱。
他那双眼睛却是带着微微泛蓝,抿着嘴看了陆湛一眼,朝他点了点头。
秦松扶着他进屋,老大夫带着那人在内室里诊治,一个年轻的小学徒在外头给陆湛后背上的刀伤敷药。
等秦松从内屋里走出来时,看见陆湛赤着上身,那小学徒给他上了药,缠了绷带,陆小哥那脸色就没好看过,一直拧着眉。等到那学徒下去,屋子里没人了,秦松才道:“陆小哥,我家主子同你身量差不多,只比你消瘦些,陆小哥可否将你的衣裳给我家主子。”
说着他直接将先前那青年穿的大氅和里头的锦衣放在桌上,随即又摸了一锭金子出来,“你的酬金。”
陆湛眼睛盯着那金子,抿着嘴也没说话,秦松道:“小兄弟,富贵险中求,你看着外头的天现在是晴的,可兴许什么时候这天就变了呢!”
秦松说这话的时候笑呵呵的,陆湛虽一直呆在城里,只是个铁匠,可他也不是笨蛋,他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秦松道:“我们是什么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