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冰凉的手轻轻探上张仪正的额头,又缩回来摸摸自己的额头,有气无力地道:“还好。”
“樱哥。”张仪正将她的手握住,垂眸看着她,眸色渐变渐深。
许樱哥看得懂那是什么,她有些慌乱地将手盖住张仪正的眼睛,装佯道:“喊什么呀?我就在这里。虽然我是你母亲子,但你也别用这种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我。我且病着呢。”
她的理由永远都是稀奇古怪却直达目的,张仪正有些无奈地苦笑:“你放心,我不是禽兽。”
这话说出来,两个人都有些安静,对视了一眼后又各自挪开眼睛。许久不见的小夫妻,而且是新婚不久便分开的小夫妻,在久别重逢后想要亲热敦伦那是人之常情。即便是许樱哥有些不舒服,缱绻缠绵一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可许樱哥不想奉承还能当作是生了病情有可原,张仪正却偏偏用了“禽兽”一词。
净房里传来水声,许樱哥率先打破沉默:“你先去洗?你身上又是汗味又是马骚味儿灰尘气的,臭死了。”
张仪正不动:“你先洗,我有些累,还想再歇歇。”
许樱哥也不动:“我饿了,先喝粥,你先洗。”
二人大眼瞪小眼地瞪了片刻,张仪正总算是起了身:“罢了,我先洗。”
许樱哥轻轻吐了口气,喊道:“紫霭把三爷的衣衫送进净房里去,青玉摆饭。”
张仪正走到净房前停住脚步回头去瞧,看到许樱哥已经自行披衣下床,快步朝着青玉迎了上去。他垂下眼转过身,走入热气腾腾的净房里。
净房里的水声响个不停,许樱哥心不在焉地喝着白粥,侧耳倾听青玉汇报情况:“请的是最擅长外伤的王老太医,王老太医说了,五爷头上的伤还算好,主要是腰间的伤口有些深,但万幸不曾伤着内脏。五爷年轻,身子骨好,只要退热,将养些日子就会好。婢子去时,五爷有些昏沉,婢子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