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磕头:“奶奶,婢子知错了,婢子不该瞒着您给三爷传信,但婢子实不知会这般……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婢子再不敢瞒着您的,求奶奶给婢子一条活路。”
这话似是在求饶,却更像是许樱哥只是因她瞒着许樱哥给张仪正做了里外相接的传信人,所以看她不顺眼才要借机收拾她。许樱哥听得明白,淡淡地道:“这件事的起因的确怪不得你,但王妃病重,三爷在屋里养伤,都经不得闹腾,你本是这屋里最持重之人,却不思认真办差,在这里闹得不得安宁。王府规矩重,不用我多说,因你是三爷的房里人所以我才多说两句,你自己去找袁嬷嬷领罚。”
雪耳怔住,想起袁嬷嬷这人一张脸又冷又黑,走路都能带起一股阴风,让人先就退避了三舍,高嬷嬷此人看着倒是和气,但更像一只笑面虎。彼时她倒想着这高、袁二人陪在许樱哥身边,许樱哥怎么也不敢抖威风,更不敢轻易向这房里的老人动手,还暗自幸灾乐祸了一回。谁想这二人竟像是早就被许樱哥收买了的,如今更是有变成许樱哥手里鞭子的趋势。不由暗道一声许樱哥好手段,不但借机收拾打压了自己还落个公允坦荡的名声,却也不敢再强辩,痛哭流涕地膝行上前要抱许樱哥的腿,低低切切地央求:“奶奶,求您大慈大悲饶了婢子这遭。婢子日后再不敢了的。”
张平家的见许樱哥的眉头蹙了起来,满脸的不耐烦,慌忙上前拦住了,劝道:“快快住口!吵着了三爷有你受的!这是什么时候,你还敢哭?”
许樱哥并不多言,直接站起身来掸了掸裙子就往屋里走。张平家的眼瞅着雪耳这顿罚是绝对脱不掉的。只好叹了口气低声劝道:“你往日是个聪明伶俐的,如今怎地这般糊涂?袁嬷嬷是皇后娘娘给的,最重规矩,处事有分寸。你吃不了大亏。你要晓得,这时候奶奶先罚了你,等王妃好起来追究下来你便松活了许多。”
转眼间便人人都道许樱哥好了。从前讨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