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抓不住,更加不可能。
张仪正被她看得不自在,微微把眼睛侧开,一本正经地道:“不是我说你。这虽是自己家中,但今日客人太多,此处又太偏僻,你喝醉了酒,实在不该不带人便往这里来。要是不小心跌倒或是什么的,喊叫都没人听得见,可怎么好?你可知道。适才我过来时。竟然似是看到有个男子从这里匆匆走了出去!”
真的还是瞎说的?许樱哥心头一颤,抬眼看着张仪正道:“三爷说得是。此地委实清净,今日客人也太多,有人看此处风景好乱走也不定。但毕竟是内宅,不能随便乱走,我这便使人去说一声,看看是谁走错了路。”
“也好。虽说都是族人,但要知道。族亲也是良莠不齐的。”张仪正抬头仰望着许樱哥。许樱哥今日穿的是石榴红的十二幅罗裙,腰肢被巴掌宽的宝石蓝裙带束得不堪一握,同是石榴红的对襟短襦里配着宝石蓝的抹胸,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肆无忌惮地闯进他眼里,叫人心头某个地方蠢蠢欲动,不可遏制。张仪正用力闭了闭眼,再睁眼,看到日光从许樱哥的身后照下来,把她耳旁散碎的绒发和纤秀的脸部线条照得越发娇柔可人,微微翘起的下巴也在无声诱惑着他去捏一捏。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张仪正突然间觉得很悲哀,再不敢细看。他垂下眼,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哑声道:“我累了。你前面带路,领我去歇歇。”
许樱哥沉默地探手将他扶住,张仪正似一滩烂泥般挂在她肩头,转眼间便似是酒意狂涌,走不动了。许樱哥咬着牙,将他一步一步扶了出去,行不多远便听张仪正“呕”地一声,吓得赶紧停住,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道:“要是不舒服,就吐吧,吐出来就舒服了。”
张仪正皱着眉低声道:“没事儿,快走,快走,再不躺下我便要晕了。”
许樱哥无奈,只好扶着他慢慢往前挪动,幸亏走不多远便遇到了前来接她的紫霭,主仆二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