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直奔许府而去。
“今儿早上就没一个笑得出来的。”冒氏一边盯着许择描红,一边同娘家兄长和侄儿低声抱怨:“这亲结得可不划算,这大老爷一辞去大学士,光凭着这爵位能做什么?这上京城里带着爵位的破落户难道还少了么?罢了,罢了,总之是沾不上光。”
冒澹川是惊弓之鸟,虽然觉得遗憾。但还是忙着道:“妹妹慎言!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冒氏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见状反倒笑了起来:“哥哥也太谨慎了。”将手一挥,示意鸣鹤几个把许择带下去,压低了声音无限期待地道:“他见了我的信是怎么个说法?”
“好消息!”冒澹川压制住心头的欢喜,轻声把经过叙述了一遍,接着道:“让我后日听消息,听那意思。怎么也亏待不了我!又给阿连拿了张名帖,让去拜那吴平之做老师!”
“阿连可要好好珍惜!”这吴平之对科举一途极在行的,近年来颇有名望。只是门槛甚高,寻常人等难得入他的门,冒氏也有些欢喜,却还不够:“其他的呢?三爷另外没有说什么?有没有不耐烦,有没有生气?”张仪正在信中看到她把许樱哥兄妹的出身来历说得如此清楚,总该有所触动吧?出身不明的女人,怎能做了这皇孙正妻!许衡等人拼命瞒着,将来也是欺君之罪!
冒澹川摸了摸胡子,笑道:“没了。也没见他生气,一直都笑眯眯的。极和气。”
?冒氏一脑袋的问号,就这样?难道张仪正真的就喜欢许樱哥到了这个地步么?却见冒连突地一个激灵,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道:“我想起来了!出门时,三爷和侄儿说,有劳姑母挂心。自从得知圣上赐婚以来,他的伤病便好了大半。想起从前的危险之处,虽然惊险却觉着实在是值得。等他好了,他总要把那些试图害他不顺心的恶徒除之而后快……”
冒澹川皱眉道:“这话说得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