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还完好地存在世上,这就是最大的侥幸了。”余年停了两秒,又轻声道,“不过幸好外公不知道这桩旧事,否则,估计会被这事儿气得饭都吃不下!”
他笑容敛了两分,又想起来,“外公去世后,外婆跟我说,外公就在天上,像星星一样,一直陪着我的。后来外婆去世时,也是这么告诉我。”
谢游停下亲吻的动作,说道,“年年。”
“嗯?”
“要是我离开你了,我想变成你床头的一盏灯,你一靠近,我就亮起。”
余年眼眶一热,转过身,双手环住了谢游的脖子。
谢游把人抱在怀里,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头发。
十七号上午,余年按照日程,乘车去黛铂的总部。他坐在后排,正戴着耳机,听乐器音重叠时的音效,一边拿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做笔记。见孟远有话要说,余年把耳机摘下。
“我才想起,忘了问,上次青铜簋的事情怎么样了?”
余年手指灵活地转了转笔,“对方说白送给我,什么条件都没有,我就拒了。”
“白送?”孟远也悬起了心,“天底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青铜器都有白送的?真要拿出去卖,没有两个亿也有一个亿,怎么可能白送。”他赞同余年的做法,“是我我也不敢收,谁知道收了,等在后面的是什么。”
琢磨了两秒,孟远又问,“那后来呢,还有后续没有,那边再找你没?”
余年看了看日期,“差不多一个星期了,没再找我。”
思考两秒,“不急,要真有事儿,就看是谁憋不住了。如果对方有图谋,你这边稳如泰山,反倒能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亏不了。”知道了情况,孟远心里有了数。他又道,“一会儿黛铂夫人也会在,好像带了六七套衣服过来,这次试装,主要是拍板定下你走秀时穿哪一套,然后再做微调。还有就是,预演走走t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