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这座山很矮,没有什么独特的风景,很少有人来,也没有被开发,所以没有修整平坦的路,比较难走。”
经过一个满是青苔的石坎,余年朝后伸手,“这里不好走,你穿的皮鞋,我拉你一把?”
谢游看着余年伸来的手,目光微凝,轻轻地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下一秒就被握紧了。
一个大的跨步,越过了不好走的地方,两人都像是忘了什么一样,手还是握着没有松开。
已经是初冬,树林里少了虫蚁,地面满是落叶枯枝,踩上去会发出清脆声响。风也带着冷意,鸟鸣稀少,有时会有谢游大衣的衣角扫过矮小枝叶发出的窸窣动静。
谢游看着脚下的路,时不时的,总会不由自主地将视线落到两人交握的手上。虽然是因为路不好走,但——
牵手了。
像是喝了一口醇香的烈酒,全身所有毛细血管都沸腾起来,所有蛰伏的神经纷纷给予了最敏感的传导。
“等等。”
听见谢游的声音,正仔细辨别着方向的余年缓下脚步,偏过头,“怎么了?”
话音刚落,余年就发觉雪松的清冽气味瞬息间离得很近——谢游探身靠过来,抬起手臂,将垂下来即将碰到他头顶的树枝拂开了。
“可以了。”
余年回神,笑着道谢,“我都没注意到,谢谢你了。”
又走了一段路,隐约有水声传来,余年喘了喘气,“马上就到了,我刚刚都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
谢游有些遗憾,如果走错了多好啊。
到了目的地,余年自然地松开相握的手,转身朝谢游道,“就是这里了。”
手上的温度突然消失,谢游有些失落,他将手揣进大衣的口袋里,下意识地想把自己手上属于余年的体温多保留一会儿。
借着手机的光线,谢游打量四周,“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