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有关,丁董事筹划了这么久,可能是想从这里下手。”
“他们插不进手。”谢游思忖数秒,“还有吗?”
秦简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谢游视线落到他脸上,“说。”
秦简没敢看谢游,平铺直叙道,“今天上午,王经理和秘书处的人遇见,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余年是谁。”
他刚一说完,就发现谢游的神色骤冷,声音都像是结了冰,“还有呢?”
秦简垂眼,加快了语速,“还明里暗里打听,您前段时间是不是常去星耀找曲总,是为了什么事。公关部的负责人也来找我,说赵经理的秘书在和公关部的同事闲聊时,也提起了余年。”
谢游没有说话。办公室里的空气像是停止了流动一般,憋闷到令人窒息。
秦简接着道,“当时公关部的同事没注意,顺口说了几句,事后发觉不对,这才报了上来。”
他注意着谢游的脸色,但没看出什么,只好揣测道,“我们动作太快,他们根本抵挡不住,应该是着急了,就抓了这一点出来,想动动手脚。”
秦简说完,也有些唏嘘。
他以前是谢游父亲的特助,谢游接位之后,就一直跟着谢游到现在,是亲眼看着谢游是怎么一步步把位置坐稳的。
谢游几乎是硬逼着自己,在极短的时间内学会冷静克制,学会掩饰自己的喜好,学会不动声色地和那些老狐狸周旋,学会戴着高冷而强势的面具,令下面的人战战兢兢,不敢欺负他年纪小。
他甚至都想不起来,谢游到底有多久没笑过。
面具戴久了,也再难取下来了。
旁人只看见谢家的年轻的掌权人越来越有上位者的风范,越来越少有人敢直视他的眼睛,却极少有人注意到,他不过才二十三岁,放到普通的环境里,不过才刚走出大学校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