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的少年，跑回了书店门口，对着那温和的女人，哭着跪在面前。

薛姨，我错了。

两眼一黑，那肥胖的男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身的肉瘫软下去，花绮云松开了手，王权顺势倒在地上。

她冷笑着把丝袜丢在尸体上，“你那么好色，就用你最好色的死法，在地狱好好反省吧。”

在新年之前，这场仇恨终结了。

当天晚上，四个人很默契的都回了医院里。

林雅检查结束，没有什么大碍，身体机能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林舒才松了口气。

病房里，是多年不见的场面，老城区的小伙伴们团聚在一起，虽然花绮云不受待见，但今晚林舒没心情闹别扭。

老余主动叫了宵夜，“知道你今晚不想走，我们陪你一起守夜，就当是提前过年了吧，我们好久没团聚了，今天人都在，什么都不要想了。”

“王权那畜生死了，我没什么担忧的了，他也算给我送了个大礼，过年之前把他解决，这个新年能过的不错。”

啤酒倒满了四杯。

最年长的花绮云，主动举起酒杯，她本该是这些人中的领袖，充当长姐的角色。

“这一杯，敬妈妈。”

“敬薛姨。”

一饮而尽，冰凉的啤酒入喉。

紧接着，他们举起了第二杯。

“这一杯，祝福林雅。”

充满仪式感的开场白，让气氛稍微暖了一些，花绮云看着林舒，欲言又止，“你不用再喝了。”

“我今晚受到了惊吓，我想多喝点压压惊。”

“那你不记得你酒量有多差吗。”

“我记得，待会躺在这就睡。”

老余和王朵朵一起笑了，小时候林舒酒量极差，每次偷喝酒的结果，都是滞留在他们的秘密小屋里，由花姐照顾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