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轻时候，绝对练不出这样的火候。

剧烈的体力消耗之后，人到中年的馆主，明显出汗更多，在轻轻喘着气。

林舒擦掉额头的汗水，笑了笑，“崩山拳一定还有其他套路，我今天都见识一下吧。”

“仅凭基本功，你能撑到这种程度，看来……”恼火的方峋，突然笑了一下，对着林舒摇摇头，“我输了。”

“什么！”

这话不是林舒说的，而是门外围观的徒弟，惊讶的脱口而出，师父竟然认输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方峋却没在意徒弟的眼光，捡起地上的衣服，身上那股充满进攻性的气息，瞬间收敛，心静如水。

“我一直告诫徒弟，习武不是逞强，而是修心，没想到今晚差点被你乱了心智，一心渴望全力打一场。”

习武者的心魔，在拥有一身强横力量之后，内心总是憋了一股火，脑中会随时闪过暴力的想法，所以很多人练过之后，克制不住的想打架想伤人，因为所学的一切，都是与暴力有关。

“前辈，您未必是真的输了。”

“不，也许我会逼出你的绝学，但你凭借基本功的展示，已经证明了你的实力，比武并不是一定要拼命。”

真的出全力打一场，两人势必有人要重伤。

“心境上，是我输给您了。”

“但结果上，是你赢了。”

宣布了胜负，门外的徒弟们个个苦着脸，无法接受，如果是激烈的打一场，一方被打倒在地，那也算看个明白，可偏偏是戛然而止，林舒根本没亮出什么本事，用此处无声胜有声的方式，获得了胜利。

让林舒更显得深不可测，远胜于他们的师父。

还好林舒是个聪明人，给足了体面，庄重的拱手道：“方馆主有宗师气度，晚辈受教了。”

“是我差点被你激起了好胜心，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