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花生命力很顽强,只要沾着一点点雪,一点点泥,就能活着。”
藏海花迎着朝阳,目光中蕴藏着比太阳更滚烫的光芒,她的身体是垂朽老人,但是灵魂永远年轻昂扬向上。
我问:“您觉得,人为什么活着。”
藏海花没有丝毫犹豫,缓缓开口说:“人活着是一种精神,从生到死短短百年,如果走入坟墓是必然的结果,我们仍然活着就是对死亡的蔑视与抗争。”
“在有限的时间里,追逐无限的乐趣,永远奔跑在路上,才不辜负一生。”
我扶着藏海花重新回到房屋,掸去她身上的雪花,周遭天旋地转,再度回到了蓉城的四合院。
陆鹤鸣推开窗子,惊讶的打量着四周,“兄弟,我现在是彻底摸不清你了。”
“你需要喝醉酒的汤药,还能瞬间移动,特么的到底是什么鬼。”
我没有理会陆鹤鸣,而是问藏海花,“您觉得,还有什么地方可能会有类似的花?”
藏海花犹豫了好久,“我记得极西之地的戈壁滩上,盛开着一种像鸡冠一样艳红的花朵,在夕阳的映照下,殷红像血,与残阳能融合在一起。”
我看了一眼天色,“现在还早。等着,我弄点午餐咱们吃。”
戴天晴和藏海花在四合院等着,我和陆鹤鸣一起拎着俩塑料桶,开车去五里地之外的贵家饭馆,打包几个家常炒菜,顺便弄点酒走。
昨天的散装酒味道太好,喝得我都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