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罩被尸水染成红褐色,大概死亡时间超过四个月。
如果换做是别的地方,人死了发出臭味,很容易就被发现,可这里有个露天垃圾场不说,下水口还年久失修。
臭味混杂在一起,人们就很难分出尸臭。
死者房间里被整理得整整齐齐,大门有撬开的痕迹,客厅有被翻动的痕迹。
戴天晴检查了一圈,凝重声音说:“我猜测是入室偷窃,外加上杀人,回去以后要宝贝给稽查所。”
“不用了。”
我问:“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劲?”
研究了一会儿,戴天晴单手捏着下巴,颇有些疑惑的说:“既然是贼入室抢劫,为什么没有翻动卧室?一般人的钱,不应该都藏在卧室里么?”
我解释说:“因为贼入室偷窃,发现了死者以后就仓皇逃跑,根本不敢碰死尸。”
“老人穿着得体,鞋子整齐的摆放在床边,应该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
“他是自然死亡,不是他杀,你还是尽快联系社区的工作人员比较好。”
陆鹤鸣感叹说:“真可怜,老了无儿无女,孤苦伶仃的死在这种地方。”
“不一定非得是无儿无女,才会孤苦伶仃。”
我望着高度腐败的老人骨骼,“他已经去投胎了,从命相看出,他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儿子五十三岁,女儿四十八岁,身体健康,均有子嗣。”
戴天晴不解,“既然有父母,他们为什么还会死在这里?难道……儿女不孝?”
陆鹤鸣摇了摇头,走到门口,不耐烦的盯着天空上的雨幕。
“这雨,是该停了。”
在我声音落下的刹那,风停雨止,夜空露出一轮皎洁月光,洒在污水上映照得街道亮堂堂。
陆鹤鸣吓了一跳,“兄弟,你这是学了什么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