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死了,儿媳妇疯了,就剩一个小比崽子!”
“怎么还嫌我不够惨,干脆把我老头子也弄死!”
说着,老头就用脑袋往我身上撞,一副不怕死的模样。
无奈,我只能暂时退避开。
凶手绝不是老人亦或者门口的女人,也许在我们赶到屋子的时候,真凶已经从后门逃出。
不过我们也不用着急,对方是人数众多的犯罪团伙,只要我们待在这里,早晚会露出马脚。
我们重新回到住处,墨如初制作木板钉了一个棺椁,虽说已经魂飞魄散,但我还是给赵敬业超度,并收敛入棺椁中。
之所以这么做,并非是为了已经剩下一句皮囊的赵敬业,而是为了安张竹青的心。
找了个荒山将赵敬业下葬后,我站在山岗上,平静声道:“你们是时候该离开了。”
“墨如初,把他们送一下。”
陈雨轩背着包刚要站起身,张竹青却冷眸子注视着孤坟,“现在走,我就是对不起死去的赵敬业。”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想为他做最后一件事——找出凶手!”
陈雨轩愣了一下,也赶忙说道:“我也留下来帮忙。”
一腔愤恨与孤勇,选择为朋友报仇,我不会阻止。
我淡然声说道:“你们留下可以,但生死勿论。我来乌托镇是为了调查婴儿频繁死亡的原因,而不是保护你们。”
张竹青态度格外恭谨,“我们尽量不给李先生添麻烦。”
“好。”
因为王老敢的死,外加上我的一番闹腾,村人现在对我们避之不及,更不可能再送来吃食。
还好山上有些野兽和浆果,我吩咐墨如初独自上山打猎,到晚上饭点时,能够带来干净的肉食浆果与饮水。
晚上七点,我把食物分给陈雨轩和张竹青一份,算是对她们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