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哎,总算是到了。”
“想当年我做生意的时候,怎么也得派遣避障车也越野车队以及物资,浩浩荡荡的来这儿,也免得受这种罪!”
我反驳道:“身体酸痛,是因为筋骨中没有受到道元冲刷,回头我教你黄帝内经中的内视篇章,就不会有这种情况。”
“也是。”
秦茵收起抱怨的姿态,“穷日子也有穷的过法,你最好也下来走一回儿,免得别人把咱们当成残疾人。”
我从轮椅上跳下,墨如初随即变成拇指行李箱,被我拎在手里。
乌托镇的名字叫镇,但因为人口流失严重,实际只有不到两百人的小村子。
我们来的时候是早上,经过长达一天一夜的奔袭,这会儿已经是次日的早上八点钟。
一大早,村长就带着两个人在门口等着。
还没等我走到,一串红色的火鞭就乒乓作响,五十多岁皮肤黝黑的老村长,走上前握住我的手。
“欢迎上级领导,来我们村援助建设!”
我不由尴尬,“我不是来援建的。”
“那你是……”
“我叫李天赐,是上面派来调查你们村灵异事件的。”
听到这话,老村长的脸色立即就耷拉下来,并向着身旁的农妇吩咐道:“弄错人了,马上再准备一挂火鞭。”
“好,俺这就去。”
我和秦茵尴尬在原地,不知该去哪儿。
就在这时,远处有一辆小型的农用三轮车,载着一对年轻的男女,出现在村口的位置。
男人二十五岁,穿着中山装和西裤,一双运动鞋,打扮得有些土气,但身子笔挺,格外有精气神。
女人穿着米色呢子大衣,牛仔裤和登山靴,模样长得很是精致。
我从面相中可以看出,这一男一女身藏正气,且眉宇中颇具威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