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笑了。”
秦澜下意识捂住嘴,随即拼命摆手,“你看错了,师父疼成这样,我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情急之下,我言中有失,这一拳挨得并不冤枉。
仔细想想,我才察觉到事情有猫腻。
如果慕容兰文真是个愣头青,她绝对不可能活几百上千年。
我问:“你喝下山泉中的水,难道说已经掌握到对付毒虫的诀窍?”
“没有。”慕容兰文干脆的回道。
我急得眉梢直跳,“那你还喝!?”
慕容兰文反问道:“那你有没有弄明白,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刘雅没有死,她的母亲和奶奶反而死了?”
“不知道。”
慕容兰文抿嘴一笑,笑容诡异,“你觉得刘雅一家人中,谁最该死?”
“刘大妮行为不检,虐待女人,最为该死。”
慕容兰文点了点头,再度询问说:“第二呢?”
我犹豫了一下,才回答道:“刘桂英纵容女儿虐待儿童,虽心怀慈悲向我求救,却是愚慈愚悲,只会让刘雅以更痛苦的方式活下去。”
“因此,刘桂英其次。”
慕容兰文又问:“第三呢?”
我思考了许久,仍没想起个所以然来,便摇了摇头道:“刘雅自幼受尽磨难,好容易存活至今,她过于悲苦,无论什么缘由,都不至于死。”
“可你问我这些,又有什么……”
还没说完,我便被慕容兰文的观点给震撼到,惊愕问:“你的意思是……这些虫子有意识,会选择性的杀死想杀的人?”
“没错。”
慕容兰文所说的不无道理,我刚才说的死亡顺序,刚好与刘大妮与刘桂英,至于刘雅为什么侥幸逃过一劫,似乎也只能归咎于幕后持刀人的慈悲。
不管这一解释是否靠谱,我都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