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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会儿,我就听见一楼的楼梯杂物室内,传来女人惊慌失措的哭喊。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声音戛然而止。
黑色纸人拎着一具无头的尸体,缓缓从楼梯口走出。而跟在一起出来的白色纸人,已经被染成红色,臂弯里还夹着一个黑乎乎,圆咕隆咚的东西。
在路过人群的时候,白色纸人恶作剧似的将圆球扔入人群中,好巧不巧砸中了赵楠这倒霉鬼。
赵楠下意识的接过砸向自己的东西,待看到怀里抱着的是七窍流血,骨头断茬森森显露死人脑袋时,吓得脸色煞白,下意识尖叫出声。
她在看到身旁不远,站着拿利斧的黑色纸人,登时失去理智冲出人群,向着门外跑了出去。
楚河急了,“贱人,停下!”
情急之下的赵楠,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在冲出门口的瞬间,被迅速倒掠过来的黑色纸人拎住脖颈,又是一次手起刀落。
之后,群人把脑袋缩得更紧,埋得更低了……
三十分钟的时间里,惨叫与手起刀落的吵杂声不时响起,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在闷热的大厅里。
有人忍不住呕吐,还有的被吓晕过去。
等所有纸人离去以后,地上和台阶上已经铺满了沥沥血迹,侥幸活下来的人们,面上没有半点劫后余生的欣喜,有的只是深深的压抑与惊恐。
有过赵楠的先例后,甚至没人敢尖叫出声。
气氛就这么诡异的寂静和压抑着……
在诡异的寂静中,有些忍不住疲惫的人互相靠着肩膀沉沉的睡了去。
接着是一个、两个、三个。
我也撑不住疲惫,找了个墙角与慕容兰文和乔慧依偎着眯了一会儿……
次日清晨,熹微晨光透过层层黑云熹微亮起时,终于有一个保洁大叔忍不住诡异的寂静氛围,嘶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