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至于沦落如此下场。”
“最后关头,你为什么会放弃,又怎么伤成这幅模样!?”
我正要把所遭遇的事情,向两人和盘托出,陆鹤鸣忽然眼前一亮,指着正前方明晃晃的湖泊喊道:“水来了!”
“等一下!”
没等我来得及阻止,陆鹤鸣就惊喜的一个猛子扎入湖泊中。
在他脑袋扎下去的瞬间,湖泊刹那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松散沙地。
陆鹤鸣脑袋插入沙堆中,活像是一只鸵鸟。
慕容长青忍不住笑了两声,嘴唇竟干裂出鲜血,她舔了舔嘴角腥甜,不再言语。
陆鹤鸣甩了甩脑袋上的沙土,灰头土脸的道:“兄弟,你双眼能够破妄,咋不提醒我一句?”
“没来得及。”
日头蒸腾得空气扭曲,极其容易引发海市蜃楼。
陆鹤鸣揉了揉眼,指着前方说道:“兄弟,你看那边有个穿黑衣服的家伙,也是海市蜃楼?”
“黑衣服?”
顺着陆鹤鸣所指的方向,我看见一个拄着黑棍,身形魁梧,穿灰布长袍的老者,正踽踽朝着我们走来。
老者面带风霜,鬓角斑白,唯独一双眼睛明亮如电。
“爷爷!”
我激动得从板车上跳下,陆鹤鸣赶忙将我搀扶住,惊慌问道:“兄弟,你发什么癔症呢?”
眼前之人,并非海市蜃楼,而是我爷爷李半山!
原本身上伤势就重,冒冒失失的一站,整个人头晕目眩,差点昏厥过去。
爷爷身形一闪,不知何时已经从背后将我搀扶住,一股温醇的能量,顺着爷爷的掌心,蔓延向我的四肢百骸。
一个呼吸的时间,我身体恢复如初。
再次看到爷爷,我仿佛回到了一年之前,身处山洞中的无数个岁月……
我鼻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