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着脸说道:“房间里打坏了什么东西我赔,那只晦气的死鸡就别摆进来了,我看着烦。”
老板娘面色微僵,却还是打圆场道:“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没必要因为一点小事伤了和气……”
话说一半,老板娘看向我的腿,下意识的道:“你不是瘸子!?”
“我只是腰椎不好,长途跋涉后需要坐轮椅缓缓,难道你连这个也要管?”
老板娘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赔礼道歉,“对不起先生,是我口误……”
没等她解释太多,我就冷哼一声,拽着戴天晴离开饭馆。
拐过几个巷子,走到稍荒僻些的地方,我这才松开手,看着指缝的几缕黑发,尴尬的道:“抱歉。”
戴天晴抢过被拽掉的发丝,美眸泛红,瘪了瘪嘴终究没说什么。
我赶忙解释,“方才的饭馆有古怪,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才出此下策。”
“有什么古怪?”
“你什么时候见过,开饭馆的杀一只鸡,需要夫妻两个人齐上阵,还弄得满房间都是血?”
“尤其是那只杀过的鸡,脑袋被红绳挂在正门口。老板娘说是为了讨采头,可从没有一种讨采头是这么血腥的搞法。”
“还有,房间里的那只标本鸡,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戴天晴皱眉思忖半晌,才缓缓答道:“是有些不对劲,我总感觉那只鸡在一直盯着我们看。”
能拥有浩然正气,戴天晴对邪秽的敏感程度也很高。
我微点了点头,“没错,那只鸡就像是安置在房间里的监控摄像头。其中原理,源自于湘西一脉古老邪术。”
“湘西山高林密,有不少人跋山涉水,以打猎为生客死他乡。”
“险山恶水不能行马骡。有钱人尚能雇佣滑轿队,把尸体从他乡接引回来。可上山打猎者,穷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