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地方隐居,不要再继续追寻下去。”
“否则,恐怕连一条残命也很难保住。”
说完最后一句话,陆鹤鸣便用判官笔勾勒出地府铜门,推门而入后,便不见了踪影……
从凌晨四点多钟,一直到五点多东天亮起一抹鱼肚白,我一直就这么在沙滩上躺着。
阴差令中,缓缓流淌出的阴气,正在滋养着我的身体,估计再过半刻钟,我就能勉强移动。
这估计是我此生中,受过最严重的的一次伤,甚至初晨的太阳晒在身上,都有种灼痛感。
终于,我稍恢复了些力气,摇摇晃晃站起身子,走到旁边树荫底下,噗通再次摔倒。
呼,有这棵大槐树挡着阳光,我感觉舒服多了。
倘若不是重伤濒危的身体,我甚至感觉进入帝陵,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似的。
为什么九龍棺里是空的?将我推入棺椁,且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究竟是谁?
这一切,都无从查起……
这时,河岸上开来两辆越野和一辆改装房车,停在离我不远的沙滩位置。
秦茵从车上小跑着下来,带着两个抬担架的黑衣保镖,将我抬上了车子。
“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他们人呢?”
面对秦茵的咄咄逼问,我只是指了指嗓子,皱着眉痛苦摇了摇头。
秦茵慌不迭递给了我她喝剩半瓶的矿泉水,我将水吞下以后,这才勉强用沙哑嗓音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鹤鸣已经回地府了,慕容长青应该随着地下河,进入珠州流域才是。你快多带些人,去我出现的水域附近寻找。”
“这个……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来不及!”
我急道:“帝陵墓穴坍塌,地下河水涌入,慕容长青应当随水流卷入,出现的位置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