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女自知瞒不住,便在屋中悬梁自尽。神女的父母以为自己的女儿是承受不住羞辱而死,去找镇上的人拼命,被群人打死。”
“当日,郭方并不在场,而镇上人也没有丧心病狂到对孩子下手。”
秦茵美眸中闪过女性特有的八卦光芒,“所以就有了郭方怀恨在心,用自己的身躯铭刻邪阵,引神女复仇?”
我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陈树的日记,仅记载到这里戛然而止。”
陆鹤鸣恍然大悟,忍不住称赞道,“兄弟,你这本事真他娘牛逼!我们都不敢出门,你竟然大半夜杀进老巢,神女还不敢拿你怎么样。”
“回头你把本事教教我呗,我可以慢慢学。”
我回说,“好。”
秦茵少有的赞许我说,“我本以为你是个愣头青。可这么陈年古旧的事,你都能调查得清楚,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我没有调查清楚,只是复述了陈树的记载而已。”
我淡然回道,“更何况,陈树的话也不见得是真的。一件相同的事情,一千人有一千种说法。”
“刘青林觉得,不过是他联合当年的大户,想要打造新城镇造福百姓,被神女怨妒,才发生惨祸。”
“郭方觉得,是镇人单方面对不起神女,复仇也是理所应当。”
“陈树从未亲眼见过全过程,却在日记中写得格外具体,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茵愕然,陆鹤鸣则一脸懵逼的问,“兄弟,那他们到底谁才是真的?”
“人在描述情景时,会下意识用谎言掩盖不利于自己的事实。至于真相如何,我也不知。”
听过陈树的日记后,陆鹤鸣与秦茵大概觉得,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可我只是点拨几句,反而让陆鹤鸣一头雾水。
秦茵皱眉思忖许久,忽如醍醐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