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牛逼了!”
我说,“你把东西带着回房间,我还有些话要和这陈姓老人说。”
陆鹤鸣听出弦外之音,当即收敛笑容,“兄弟,有啥事喊一嗓子,我马上下来。”
话落,他和秦茵就回了二楼房间。
老人也让西装青年等人散去,空荡荡的大厅内,就只剩我们两个。
我问,“他还是个孩子,为什么开枪?”
老人面无表情的回道,“我叫陈树,是黑河镇的猎户。”
我愠怒,“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开枪!”
陈树愕然,旋即神情落寞的道,“有些事,本就是知不可为而为之!”
“你放屁!”
我满腔怒火充溢心头,竟平生第一次暴怒的攥起陈树的胸口,“圣人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做事不问可不可能,但问应不应该!”
“滥杀孩童,你也敢说是知不可为而为之!?”
“就算没人惩治你,老天也会收你!以及你背后的那些人!”
“你不惜杀死无辜孩童,也要守住的秘密,我会追查到底!”
“谁该死,谁不该死,你瞒不住,也拦不住!”
咔嚓——
火铳上膛,陈树双眼猩红的盯着我,“这件事牵扯极大,而且已经过去太久,谁也不能追查!”
“有种的,你开枪啊!”
我怒吼一声,骤然晴空落下一道惊雷,吓得陈树浑身一颤,手中火铳当啷一声落地。
就在此同时,陈树印堂处气运迅速消散,灰黑色霉运笼罩头顶,竟呈现出必死之相!
我叹了一口气,“趁着天还没黑,去把那孩子的尸体埋了吧,算是最后给你积一点阴德。”
陈树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捡起地上的火铳,转身出门……
回到二楼房间,我将自己出门后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