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重申了一遍,“我不是东西,是风水师。”
见我没有任何敌意,中山装大叔又盯着半晌,终而憋出一句,“把你放下山,真不知那老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你认识我爷爷?”
中山装大叔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认识!”
见我的眼神越发警惕,中山装大叔忙自我介绍说,“我叫陆鹤鸣,是这片辖区的负责人,通俗来讲就是阴差。”
我疑惑,“阴差也做出租车司机?”
陆鹤鸣挠头呵呵一笑,“最近地府紧贴赤吃紧,我这也是生活所迫。”
“昨天晚上,我开出租车在附近溜达。碰巧有一个女孩给了我一千块钱,要我坑你来这鸟不拉屎的小宾馆。”
我急问,“什么女孩?”
“就是刚才画出的女孩模样,只不过她的下半身是人。”
我气得直瞪眼,却也拿面前的阴差没办法。他虽坑了我,却也救我一条命。
陆鹤鸣朝着我招了招手,“趁天还没大亮,我带你去真正的地址。”
“有劳。”
……
我与陆鹤鸣下到一楼,猩红色的“住宿”牌子还亮着,绿莹莹的灯光下,影影绰绰的能看见一臃肿的身影。
“稍等一下,我处理公务。”
话落,陆鹤鸣拿起墙角堆着的一根生锈铁棍,又从内袋中掏出一张泛黄符纸,贴在铁棍末端。
准备完毕,陆鹤鸣一脚将玻璃门踹得稀碎,里头的破旧办公桌上,正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
大夏天四十多度,老妪穿着灰布棉袄,布满尸斑的皴皱老脸,正顺着下巴往下淌尸油。
腥臭味道充溢鼻腔,我赶忙退到门外。
老妪浑浊老眼中凶光闪烁,忽然神情狰狞张牙舞爪的扑向陆鹤鸣。
陆鹤鸣没有磨叽,抄起棍子就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