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地上有一团淡黄色的气,一直延伸向门外很远。门口是浓浓的雾气,离远了我什么也看不见。”
说着,秦澜四下张望,惊慌失措的道,“我看不见你和父亲了!”
我将之前从龙嘴里掏出的五色土,往头顶和左右肩膀洒落一些。
秦澜忽然惊奇的道,“你是怎么出现在我身边的?!”
我说,“五色土属阴,能遮人左右肩膀,与头顶的三盏阳火。阳火蔽,便能走阴。”
“你看到的那团气,那就是秦茵留下的,你们是血亲,因此只有你能看得到。”
“跟着那团气走,无论路上碰见什么,都不要理会,更不能惊慌。”
“知道了。”
秦澜语调故作镇定,却被吓得面无血色,青葱般的手指牵着我的胳膊,触感冰凉。
推门出去的刹那,一股怪风吹来,掀起浓浓的雾瘴,竟在前方延伸出一条通道。
在秦德文的眼中,我们两个踏出门的刹那,就彻底消失了。
再往前,就是不属于人的世界……
沿着荒僻道路走了十来分钟,秦澜忽然靠在我的身上,两只柔荑死死抱着我的胳膊,我能感受到她颤抖的柔软。
“大师,前面……有个没有头的男人,蹲在十字路口捡钱!”
我压低声音道,“不要看他,径直走过去。”
等战战兢兢走过的时候,秦澜猛然间说,“我想起来了!一个月之前,有个人在十字路口被撞掉了脑袋!”
“我在新闻上看到过,从穿着打扮来看,就是这个人!”
我说,“你不用怕。那些钱是他家里人烧给他的,他捡完了钱就会走。”
走了半个多小时,淡黄色气流在第四市立高中前,戛然而止,我们也停下了脚步。
秦澜说,“这就是我妹妹的学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