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只是坚定。
她用热水洗了个澡,进了里屋,炕上没有她的位置,她摸索着找到了铺卷盖在地上铺平,盖上被子昏昏欲睡了过去。
正如卫生所李强所说的,乔曦半夜快烧糊涂了,喉咙就像被刀割一样,浑身疼的厉害,她摸索着起身,又吃了两片退烧药。
第二天清晨,乔曦还在迷糊的时候,就被杨盼拿脚给碰醒了。
“喂,醒醒,我们饿了!”杨盼嘟囔道。
乔曦睁开了眼睛,看了下手表,才六点多钟。
马娇儿洗了把脸走回到了礼物,一边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水渍,一边说道:“早晨你给我们摊鸡蛋饼吧,还有做个面疙瘩汤给我们,这不是你们地道的农家饭吗?”
乔曦爬起来嗯了一声,她的双腿都是轻的,头晕脑胀,扶着炕边出了屋子。
“我先去打一针,有些感冒了。”她洗了把脸后,朝着门外走去。
“你可快点回来做法啊,我们快饿死了。”杨盼冷冷的开口。
等乔曦出了门,马娇儿对杨盼说道:“盼盼,她好像真的发烧了,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好?”
“发烧?我可没有看出来。再说之前都说好的,我们住在她家,她要给我解决食宿的问题,难不成让我们两个人做饭?”杨盼厌烦的看了一眼灶台,“你会烧火,还是我会烧火?”
马娇儿吐了吐舌头,“那我们还是等她吧!”
乔曦去了卫生所量了下提问,一夜之间三十九度多了,大夫李强让她输液,她摆了下手,“先给我打一阵退烧针吧,没事的。”
李强见劝不动他,叹了口气,“你先等我一下,我出去找找才从镇上拿来的退烧药。”
乔曦坐在椅子上都有些发晕,几次甩头才没让自己睡过去。
李强没有去找退烧药,而是出门就悄悄给张守业打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