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大的耐心,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她面对的是被贫穷折腾无数个岁月的老百姓,他们渴望着脱贫,渴望着过上好的生活。
这一切,她都懂。
“相亲们,给村里孩子们建学校,不仅仅是我乔曦的主意,也是镇党委的决定。我也知道我们小泉子村有很多困难,也请大家放心,我都记在心里。我用自己的党性向大家保证,不把这些困难解决了,我乔曦就不离开小泉子村!就永远扎根在小泉子村!”乔曦缓缓举起了右手,用她一个共产党员的身份做了最诚恳的誓言。
这一席话,让地里的人都震住了,乔曦才是个二十几岁的大姑娘,他们小泉子村的疾苦,他们心里都清楚,有点本事的都去城里打工了,这份苦他们都不肯吃,何况是一个城市来的丫头。
有个带斗笠的五十多岁的男人,皮肤黝黑,额头有一道川字的深皱纹,嘟囔道:“俺不管你建不建学校,俺就想知道到时候麦子熟了怎么办?俺们村可是很少有割麦机爱过来,路不好,麦子又都一块块的在山坡上,人家怕被割麦机被石头给弄坏了。”
“大家请放心,割麦机的事情我来办,一定让大家都把麦子收回家。”乔曦示意了下地外面,笑道:“大家有什么意见,都去地外头跟我说好吗?大家也休息一会。”
众人纷纷的点头,直了直腰往地外头走过去。
乔曦把陈锋叫到了跟前,“你现在赶紧去打电话给镇上的农技站,让他们立刻派人下来。麦子倒了这么多,要赶紧找出原因,是不是麦子得了病,或者是缺肥了?”
陈锋听从乔曦的话,去村委会打电话联系农技站。
乔曦把麦地里的人都领到了山下的斜坡,从包里找出了小本子,对众人笑了笑,“大家伙对村子有什么意见,都说说吧!”
众人也都不含糊,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张家长李家短,想起什么说什么。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