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因为他也心虚哪。无论是之前的种种言行,还是后来纪方点出他与纪家庄的关系,都让他与此案难脱关系。即便纪家其他几人因为有纪昌前车之鉴没有再把他攀咬出来,他身上的嫌疑也自不小。
所以最终此事却还是得着落到宋江身上,只见他皱眉沉思了一阵后才说道:“县尹,此次劫案早已惊动了济州府,说不定此时连东京都有人知道了。此时要是想大事化小可不容易,即便我们能定下纪家庄众人的罪名,可没能夺回被劫走的生辰纲财物依然是无法向朝廷交代的。”
这句话直接就打破了刘尧臣那点幻想——他本还指望把罪名全推到纪家庄和纪阳身上,拿下他们了事。可现在看来,这么做显然是无法糊弄上司衙门了:“这却如何是好?难道我们真要去攻打虎头寨,把那杜虎等贼寇都捉拿归案么?”说到这儿,他的脸色已变得很是难看。
刘渊依然没有说话,但心下却大不以为然。因为他很清楚以本县所辖的这点乡兵根本打不了虎头寨。要知道杜虎在西山岗早已盘踞多年,之前县里就曾派出兵马剿匪,结果几次出兵都狼狈而回,最后一次更是折损了近百名军卒。
正因知道强攻山寨不可取胜,县里最终才对其睁只眼闭只眼。好在杜虎也是个聪明人,深知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从未滋扰过郓城县境内的百姓,所以官匪双方这几年来倒也相安无事,造成了眼下这个看着有些古怪的局面。
可现在,随着生辰纲被劫一事,这份平静是彻底打破了,可刘知县却依然感到为难,更没有信心可以打下虎头寨。
宋江被上司如此看着,也一阵头疼。他比刘尧臣更早了解虎头寨有多难攻破,即便本县尽起全部兵马都未必能对这些贼匪构成什么威胁。沉吟片刻后,宋江才说道:“县尹,以卑职愚见,如今只有向济州府求助才能把他们被夺走的生辰纲给夺回来,给朝廷一个交代了。”
“向济州府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