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发生在我县境内的劫案可是你与人所为?若是你所为,就速速招认,以免受皮肉之苦!”
面对本地县令的迫问,晁盖没有一点慌张的样子,只是躬身回话道:“县尹明鉴,草民一向安分守己,如何敢干出此等无法无天之事来,实在是冤枉哪。”
“冤枉?那我问你,之前有不止一人曾见你出现在县城西边,距离案发地不远处,而且身边还有不少人,这却该做何解释?你是东溪村保正,为何会无缘无故地跑去西边,天下哪有这等巧合之事?”焦急解围的刘渊当下就急声开了口,这时的他已经顾不上会惹来刘知县的不满了。
早有准备的晁盖自然不会被这话给问住,当下就满脸愤慨地道:“县尹,刘押司,此事说来实在冤枉,草民是被人陷害的。当日我东溪村有人被西山岗虎头寨的匪人劫上山去,随后那些贼人便差人来村上索要钱财。草民作为本村保正只能带了钱去赎人,结果还被人扣在了山寨里数日之久。草民当时还觉着奇怪呢,如今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有人要陷害草民,还请县尹为草民申冤哪!”
“竟有此等事情?”刘尧臣微一皱眉,将信将疑道。
晁盖连忙接声道:“草民所言句句属实,还有我村中人等可以作证。另外,草民身边葛大还发现了一件怪事,当日那虎头寨中的贼人中竟有几个曾是纪家庄的庄客……”
他这话一出,刘渊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得有些青白起来,眼中更是带上了一丝恐慌,知道事情要坏。而刘知县也迅速回过味来,要是晁盖所言属实,恐怕他还真是被人嫁祸的了。
其实早在看到从纪家庄搜出来的玉制酒器后,刘尧臣已经相信纪阳就是此次劫案的元凶,现在有了晁盖这一说,事情就越发的明了。这时,他发现不知何时那边对纪家几人的板子停了下来,当即便怒道:“谁让你们停下用刑的?给我继续打,再敢如此小心本官定你们一个同谋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