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淹死,可当晚发起了高烧。”
这事是后来张氏告诉她的。
“吃了三天药退了烧。醒来后整个人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祖母见了认定我被妖邪附体请了仙姑驱邪。喝了符灰的水,上吐下泻差点死了。”
林承钰忙说道:“清舒,爹不知道这事,你娘跟祖母都没告诉我。”
“安安有次发烧烧得神志不清,一直叫着爹,是我陪着她度过去的。”
其实那晚安安不仅叫爹也叫着娘,是她抱着安安熬了两天两夜。
林承钰很是内疚地说道:“清舒,爹对不起你们姐妹。清舒,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弥补你们姐妹的机会。”
清舒笑了下,说道:“在我们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舍弃我们选择那个女人。如今我们已经长大成人,你跑来说补偿我们,你觉得我们需要吗?”
看着她平静得没有一丝波动的神情,林承钰一脸悲痛道:“你真就不肯原谅爹吗?”
若是清舒如安安一样大喊大叫,他还有把握我能说服。可清舒这般平静,反而让他无从着手。
清舒淡淡地说道:“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林承钰说道:“可我想让你们搬回来。”
“五年前我不住在这里,现在将来我都不会住到这里来。”
这话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想让她搬过来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林承钰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愿搬就不搬吧!不过你年岁大了要特别注意。不是相熟或者亲近的人不要与之交往过密,省得着了人的算计。”
清舒抬头看了他一眼。
林承钰也没瞒着他,说道:“你舅母、忠勇侯夫人应该是相中你了,想将你说给她儿子柏哥儿。不过柏哥儿与你性子配不来,这门亲事我会为你婉拒的。”
清舒好笑道:“为我婉拒?爹,我不需要你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