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又不愿跟她们吵,等中秋,先生会回去过节的。”
这事,清舒之前听顾老太太提起过:“那孙同知这么长时间还没续弦呀?”
坠儿点点头:“他说这辈子非先生不娶,不管多久他都愿意等。”
清舒哦了一声,就没再说了。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真心。
坠儿提醒清舒:“这事你知道就行,不要在先生面前提。”
当日为避这孙同知,先生都跑太丰县了。没想到这一年多过去,还是没避开。
清舒好笑道:“我提这个干什么?这是先生的私事,而且我相信她会处理好的。”
坠儿并不是多话的人,可这傅家的人一直在迫傅苒嫁人让她很不满。所以,她也忍不住吐槽:“姑娘是不知道,不仅太太跟大奶奶,就是傅家其他太太奶奶也总劝先生嫁那孙同知。先生一直拒绝,可她们好似听不懂人话似的。”
清舒笑眯眯地说道:“我觉得她们就是嫉妒,嫉妒先生过得逍遥自在。所以,就想将她也拖入苦海之中。”
坠儿听着新鲜,细想下又觉得很有道理。
抵达果庄,已经是下午了。
傅苒问道:“清舒,你是自己看书还是继续上课。”
清舒自然选择上课了:“对了先生,我能不能让师傅也住到庄子上来?”
她说服了段师傅,让他带着妻儿搬到府城继续教她武功。
傅苒笑着说道:“当然可以,你等会让人给他送信去。”
傍晚师生两人用过晚饭,傅苒与清舒说道:“我们去山上走走吧。”
从庄子上到果林的路修得很平整。只从这里就看出,傅苒很喜欢这庄子了。若不然,不会将路修得这般好。
傅苒一边走,一边与清舒说道:“以前在府城时,夏天我都会到这里来避暑的。”
这里既凉爽又清净,来这里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