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我回身一刀,直接劈开了牢笼。
听到响声的守卫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此时我正好紧握着刀走出了牢笼的缺口。
“他哪来的刀?”
“牢笼怎么坏了?”
“上啊,他戴着镣铐呢。”
十多个守卫慌了神,不过还是举起手里的武器朝我冲了过来。
我站在原地没动,待他们靠近我才出刀,寒芒所到之处,定是鲜血四溅。
几个呼吸之间,十多个守卫全都身首异处,我弯腰捡起镣铐的钥匙,缓缓卸下了这最后的牵制。
我拖刀前行,宝刀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杀气,刀刃在地面留下深深的切口。
刀刃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响声,此刻伴随着我的心跳和热血,犹如我一个人的战鼓。
我横刀所向,无人可挡,死在我刀下的外城守卫没有一千也有几百。
我踏着鲜血与尸骸,猩红的眼睛怒视着眼前的一切活物。
守卫已经被我杀破了胆,不断朝后退去,不知是谁带了头,一声兵器落地的声音响起。
一呼百应,众人纷纷丢盔弃甲,夺路而逃。
我看着内城的城门,忍不住露出一抹邪笑。
借着门缝的火光,我看到里面人影幢幢,无数火把将夜空映射的通红。
我回头看向身后的血路,我居然笑了。
想必内城已经得到消息,此刻估计全员出动,可是现在,什么也阻挡不了我的杀伐。
我双手举刀,刀刃稳准狠的划入门缝,门栓直接别我劈成了两段。
我抬脚用力踹出,三米多高的大门愣是被我硬生生踹开了。
门内守卫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此刻我身上俨然穿着红色铠甲,不是不是甲,而是血。
眼前众人本能后退,没想到还有一个胆子大的。
“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