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才道:“你两就别演戏了,我父亲从来不说谎,他一说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只是不想我们在人前表露出悲伤,把动静闹大,毕竟死了那么多人,谁都有几个亲人朋友,大家都在伤心,容不得搞特殊。”
林放说出来,我也不在伪装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太难过。”
林放又喝了一大口酒,抹了一把眼角道:“我一直都在担心他要是发现了那瓶一百万的好酒被我们喝了,要怎么跟他解释,结果现在都不用解释了,你说我难过啥!”
悲伤时候的玩笑,谁都笑不起来。
我们坐在简陋的供台前,都不说话了,只是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直到这个全新的世界里绽放出第一缕光芒,我们才站起来,迎着阳光,我们似乎忘记了难过和悲伤,整理好心情,若无其事的回到了营地。
天机殿的金甲军在操练,其余几个小队的人都只是看着,见我们过去,才纷纷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