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反对那些动辄拿大帽子往人头上扣、动辄上纲上线、动辄怀疑一切的做法。”
我语气平和的道,但是态度相当坚决,一摆手道:“这会开一个很不好的头,甚至影响到基层的工作积极性。”
丁森含笑不语,都说这位年轻市长急躁好怒,似乎还真有点呢。
注意到丁森嘴角的笑容,我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情绪外露有时候反而会起到反作用,尤其是像在丁森这种老狐狸面前,这种效应不大。
“怀庆落后太久了,大家现在都希望能抓紧时间,扎扎实实的做些实事儿,让老百姓能够真正感受到我们怀庆的变化,不仅仅是城市建设方面。”我有些感慨的道。
丁森注意到我眼中一抹怅惘,他微微点了点头,心中也是有一点触动。
和丁森的交流相当愉快,习惯于陈英禄川音的我,对丁森的川音也就相当适应,尤其是在谈及峨眉竹叶青的清雅和泸州老窖的醇香时,似乎两人的共同语言就更多了。
丁森当然也知道这未尝没有这位年轻市长的刻意讨好,但是对方看样子也的确是对竹叶青十分喜欢,谈茶论道也是信手拈来,却是不再多谈工作上的事情,这倒是让丁森很有些意外,如此年轻,竟然有了这般养气定神的功夫水准,真是不多见,毕竟现在人都很浮躁。
我还不太清楚蒋玉康和丁森之间什么关系,但是那位省司法厅副厅长,无疑是和丁森走得很近,能和丁森一起到这种场合,自然也有些意思,我也不多问,事不关己、多问无益,盯好自己该做的事儿才是正经。
这是令人愉快的一天,倒不完全是因为能在丁森面前解释、辨析一下庆州事件的原委,而是能有一个机会,能和丁森在工作理念上进行一番交流,至少可以让领导明白,自己在怀庆工作思路上的想法意图,有些时候领导知道不知道、理解不理解,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儿,任何时候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