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最好,我也觉得你现在还是更适合在基层打磨。”
黄文翰笑了起来,点了点头,道:“不过,你有什么想法和观点,也可以经常和你黄哥交流一下,我觉得你小子的眼界思路都和普通人大不一样,也许是我们这代人年龄缘故,反倒不及你们年轻人想得那么的深远。”
“黄哥你说错了,老成持国,创新和激进只适合小范围的点上的尝试,而大政策的调整还是需要渐进式的变化,否则。必定会引发社会动荡。”
我也笑道:“我么,现在就只能是充当马前卒,多试一试也对我自己是一个锻炼。”
柳宪霖和杨正林都是初四下午才赶回来的,初五就成了这一帮人聚会的纪念日。
作为黔南省省长,柳宪霖今非昔比,说日理万机不为过,初五耽搁一天,初六还要处理其他一些事情,初七就要飞回黔阳。
杨正林同样也是神出鬼没,除了留在京城,他似乎更喜欢在下边四处游荡,就像一个随时寻找猎物的猎犬,幽邃的目光和敏锐的嗅觉成了他最好的伴侣,即便是坐在这样的位置上他也依然不改。
聚在一起的时候少了,大家也就格外珍惜,刘宗言这边还好一点,像黄文翰、柳宪霖和杨正林等人,昔日一周都能碰一次面,现在一年都难得见上两次面,路越走越远,朋友之间的感情也会随之出现一些细微的变化,或许只有在最深层次的暗处,才能感受到这丝丝缕缕的不同。
……
董明堂和霍崇浩同乘一辆车,对于长时间的堵车,霍崇浩虽然心中震怒,但是表面上却是不得不强颜欢笑,深怕会影响国电公司一行高层对淮鞍市的印象。
但是董明堂却没怎么在意,淮鞍并不是计划内的考察点,对这里的考察,事前也没有怎么有针对性准备,只不过董明堂一直在琢磨,为什么公司会突然替自己这一次的江州之行添上淮鞍这么个鸡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