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室里一片寂静,没有传出任何声音。
那人叹了一口气,骂了句‘怪物’,就走到我身边,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掂了掂手里的微型电棍,拨了个按钮,将一束强光照在我的脸上,在看清我的容貌之后,他目光一滞,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骇之色,右手轻轻一抖,圆滚滚的微型电棍竟然跌落在地,发出‘砰!’的一声响。
约莫两三分钟后,他才恢复了镇定,弯腰拾起微型电棍,重新把强光照在我的脸上,仔细端详了一番,不禁啧啧称奇,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合拢了嘴巴,伸手拍了拍额头,喃喃自语道:“见鬼,有没有搞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到底是谁?”
正疑惑间,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敏捷地闪了出来,默不作声地走到他身边,望着我的面孔,笑了笑,扶着毫无知觉的我走了进去,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手持微型电棍的人皱了皱眉,就走回沙发边,端着茶壶走进卫生间,过了半晌,才走了出来,重新沏了茶水,守在窗边,向外望去,西厢房里,隐隐传来女人的哭声,但厚厚的窗帘挡住了他的视线,不禁让他觉得有些扫兴,就仰面躺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摆弄着手里的微型电棍,电棍的那端,一会闪烁着令人心悸的蓝色电芒,一会又射出一道白炽的强光。
卧室里,我再次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脑袋里嗡嗡作响,我慢慢睁开双眼,视线仍然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但直觉告诉他,自己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因为全身赤.裸,一股无边的冷意袭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过了许久,在重叠晃动的影像中,我仿佛看到了一个背影,那人似乎正背手站在墙边,欣赏着墙上的山水画,那幅画正是婉韵寒送给自己的那幅‘大鹏展翅图’。
我闷哼一声,打算站起身来,但身上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力气,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