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革命歌曲,这也就习惯了,回到地方上也就喜欢上了这唱歌,没别的爱好。”
蓝哲春也不勉强,在我身旁坐了下来,陶氏兄弟早已经坐在了包间另一头,和几个女孩子正兴致勃勃的猜拳行酒令。
“嘿嘿!蓝书记,这练嗓子也得有天赋,我有自知之明,这方面没发展前途。”
我微微笑了笑后,替蓝哲春的杯子里倒了一口轩尼诗,举起杯子递过去,轻声地道:“蓝书记来咱们淮鞍也有几天了,印象如何?恐怕和绵州那边有一些差距吧?”
“还行,至少比我想象的好一些。”
蓝哲春也不掩饰,点了点头道:“当然,经济上没有可比性,这需要时间来慢慢追赶,现在霍书记的观念还是比较开放的,主要在于下边干部的执行力度。”
“一步落后,步步落后啊。”
我喟然道:“观念问题也需要有适当的时机和氛围烘托起来才能水到渠成,冒然提出新观念,或许在你主观上是想干好、干成事儿,但未必能获得其他人的赞同支持。”
“庆泉,我看你很有些感触啊,是不是又遇上了什么难事儿了,说来听听。”蓝哲春看来很感兴趣,或许是想要尽快熟悉淮鞍这边的情况,所以也不放过任何一个了解下情的机会。
我略加思索,便把关于发展制革行业中存在污染处理问题的设想提了出来,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只是对待事情上看法不一致而已。
“庆泉,我在安昌工作时也有过同样的经历,在环保和发展问题上始终是伴生的一对矛盾,你很难说谁对谁错,发展才是硬道理,但是,是不是为了发展就可以忽略其他?或许有的人会说,两手都要硬,但是人力、物力、精力,都是有限的,你怎么可能做到面面俱到?
这就必定要有取舍,在某个时段时期内,你也许得更重视某一项工作,在另一个时期,也许你就需要更关注另